有纠结，“十几年都坚持下来了，不差这一会。”
“小心别让薛如察觉什么。”
她这么说，倒也不全是怕姜宁倩暴露什么，而是撺掇女儿对付亲妈实在是有些不仁道了。
虽然，她很想看到薛如知道自己女儿反叛时的表情。
姜宁倩没放在心上，“我会小心的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姜瑶说完下意识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，下一刻，漂亮的眉毛蹙起，难得评价：“难喝。”
简直是能在黑暗饮品中拿个银奖的那种令人窒息。
姜宁倩无奈的递过去纸巾，觉得这一幕甚是熟悉，记忆适时给出答案。
她笑着说：“像不像昨天？”
“嗯？”姜瑶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，抬头朝她看去，然后便看到了玻璃墙外一脸怒色的男人。
姜宁倩察觉出不对劲，转头望去，脸色大变，眼睛倏地睁大，叫出来者的名字：“顾凯旋？！”
他怎么会在这里？！
顾凯旋已经在两人发愣的时候大步流星进了店内，迎宾生那句“欢迎光临”还没有说出来，人就已经消失在人前。
“姜宁倩，早就跟你说过不要再纠缠瑶瑶，你现在又在做什么！”
“你以为你是谁，哪哪都不行，也不知道一天天哪来的自信纠缠。趁我耐心没有消磨光之前，赶紧滚出去！”
顾凯旋想要把姜瑶拉到身后，却被姜瑶一个闪身躲过，觉得自己像个超级英雄的人一下子哽住：“瑶瑶，你、我……”
“我没有纠缠姜瑶。”姜宁倩觉得自己又在做徒劳的陈述，无比委屈，“顾凯旋，你误会我了。”
声音疲惫如同在沙漠中跋涉的旅人，苦苦寻找能解心头之渴的甘霖，却遍寻无果。
姜瑶一巴掌拍下还想抓她袖子的手，眼神冷漠，内含无尽冷意。
“顾凯旋，你最好适可而止。”她语气很不满，话里话外都在维护姜宁倩，“姐妹两个来咖啡店说点体己话，到了你眼里就成了人家在纠缠我？”
“到底谁在纠缠谁啊？”姜瑶毫不留情，到哪都有这人在刷存在感。
说完她狐疑地打量着顾凯旋，“该不会真在跟踪我吧。”
“怎么可能！”顾凯旋跳脚，“我只是路过好不好。”
他梗着脖子，“不对，这不是重点。”觉得自己苦口婆心，指着姜宁倩。
“瑶瑶，你可别忘了她之前都对你做过什么。”顾凯旋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对，“怎么能因为一时的变化就相信她真的改变了呢。”
姜瑶要被他的话绕歪，不耐烦地跺了跺脚，把姜宁倩领走。
“顾大少爷说的对，顾大少爷看的最清，您觉得什么那便就是什么吧。”
她继续说道：“我一个小女子，交朋友不想费太多脑细胞，什么事等她做了再说。”
顾凯旋张开嘴，走了两步，还想说什么。
姜瑶：“打住。”
伸手在跟前画了一条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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