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会儿，里面传来粗犷的声音：“谁啊！这么晚了，明天再来吧！猫猫狗狗撑一晚上死不了！”
“兽医，是我。”红皮衣男子平静的说。
“什么动物要治？”粗犷的声音又问道。
“哈士奇。”红皮衣男子回答。
陆云满头黑线。
你们这是在对暗号吗？
为什么是哈士奇，泰日天也比哈士奇要好啊！
哗啦一阵响动，卷帘门拉开，里面走出一个身材矮小的小老头子，容貌十分丑陋，红彤彤的酒糟鼻子，细小斜长的眼睛，还有一张血盆大口。
“红衣小鬼，又是你。”小老头子看了眼红皮衣男子，又盯着站在后面的陆云，“总是给老子找麻烦。进来吧！”
他转身在前面带路，红皮衣男子和陆云跟着走了进去。
诊所里面乱糟糟的，大大小小的笼子到处散放，里面没有一只宠物。
“兽医，最近生意还好吧？”红皮衣男子开口问道。
小老头子打开一个小房间的白炽灯，暴躁的回答：“好个锤子！十天半个月不见生意上门，老子都他妈快穷死了。惹火了老子给附近的小区下点毒，看那些猫猫狗狗生不生病！”
陆云暗自叹口气，大爷你长得这样子，谁敢把宠物送过来治病啊，藏獒看见你都得浑身发抖。
这时，红皮衣男子收到条信息。
他看了一眼手机，转头对陆云说道：“你可以叫我红鬼。那个兽医也是天元司的人，医术很好，放心让他治疗就是。”
陆云点点头，心中却想，刚才路上要了我的证件号，难道是在查我背景？确认没有值得怀疑的地方，才将称呼告诉我？
他们到底是天元司的什么人？
“别在那里嘀咕了，快点滚过来，治完了老子要睡觉。”暴躁声音再次从小房间传来。
两人赶紧走进去。
房间内摆放着一张类似手术台一样的东西，其余再无他物。
兽医老头眯着眼睛打量陆云一番，突然说道：“喂，红衣小鬼，我的规矩你不清楚吗？这小子长得那么丑，不符合我的医治标准。最起码也得比我好看吧。”
陆云眼睛瞪大，眼珠子都要飞出来了。
我丑？
老子气质斯文，眉清目秀，穿衣显瘦，脱衣有肉，比不上潇洒姐那种帅哥，但绝对也是班草级别的好吧。
退一万步说，就算我再怎么平平无奇，但没你个糟老头子好看是什么鬼？
陆云望向红鬼，意思是大叔你得讲句公道话。
红鬼拍了拍兽医的肩膀，神色严肃：“你破例一次。”
陆云：？
他有些目瞪口呆。红鬼大叔你是认真的吗？
“破例可以，但下次得帮我多申请点补贴。这破诊所要揭不开锅了。”兽医开出条件。
“可以。”红鬼重重点头，答应得相当干脆。
“那还差不多。小子，躺上来吧，还发什么愣啊？这次让你捡便宜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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