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在做梦吧。”
“当然不是做梦，我现在活生生地在你面前，不信你摸摸我的心跳。”祖安牵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，温柔地看着她，“曼曼，你清减了。”
“哼，谁让你这家伙这么久都不来看我。”裴绵曼嘴上埋怨着，不过还是关切地给他倒了一杯茶，“喝杯茶解解酒，满身酒气，臭死了。”
祖安接过茶杯笑道：“刚刚是不是通过酒味发现了我呀。”
“对呀，我还想哪个登徒子这么大胆，喝了点黄汤就想来占本姑娘的便宜，正要好好教训一顿呢，没想到是你这家伙。”裴绵曼说话时紧贴在桌前，似乎为了省力，直接将胸托在了桌上，笑盈盈地望着他。
“刚刚那片黑暗是怎么回事，妇好鸮尊么？”祖安好奇地问道。
“对呀，上次和你一起去秘境得到的，可以制造一片黑暗的领域，对方什么都看不见，我却能视如白昼。”裴绵曼伸出白皙的手掌，一个袖珍的青铜器浮在她手心缓缓旋转着，显然已经将其彻底炼化。
“这东西确实厉害，刚刚我都差点着了它的道。”看着妇好鸮尊，祖安情不自禁想到当初两人在殷墟中的日子。
裴绵曼显然和他想到一块儿去了，眼神变得愈发温柔：“阿祖你的修为也越来越高了，刚刚我还震惊对方明明都看不见了，为何每次都能躲开我的攻击呢。”
“其实白天的时候我就来找你了。”祖安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大腿，裴绵曼会意，眼角含笑着坐了过来，整个人依偎在了他怀中。
“原来白天那是你啊，那个酒鬼有没有伤到你？”裴绵曼反应过来，开始抬着他的手上下检查了起来。
“放心，没事。”祖安笑了笑，“你认识肖遥么？”
裴绵曼哼了一声：“一个讨厌的酒鬼而已。”
“他对你倒是挺好的，一直在暗中保护你。”祖安解释道。
“谁要他保护，说到底，他只是内疚而已。”裴绵曼声音有些发冷。
“内疚？”祖安一愣，感觉从两人口中得到的信息不太一样啊。
裴绵曼眼圈一红：“当年我娘若不是因为他，也不会死。”
“是他杀了岳母大人？”祖安眉头一皱，眼中也多了几分杀机，亏他还以为对方是好人呢。
裴绵曼叹了一口气：“我娘并非他直接害死的，而是被他所伤，导致一身修为尽毁，所以最后遇到事情才没有自保之力。”
“难怪你会恨他。”祖安心中恍然，肖遥整个人之所以那么落寞，眼中时不时还流露出疯狂的内疚，想必就是如此了。
之前肖遥也提到裴绵曼不愿意跟他走也能理解了。
“岳母大人到底是怎么过世的？”祖安心疼地替她擦拭掉脸颊的清泪，关切地问道。
裴绵曼摇了摇头：“我那时还太小，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。每次问父亲，他都会发脾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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